本文目录一览

1,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 的翻译

大王坐在大殿上,有个人牵牛从殿下走过 原文 (孟子)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

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 的翻译

2,将以衅钟的衅是通假字吗

不是通假字。“将以衅钟”,衅是血祭的意思,是指杀牲后,以牲血涂于所祭器物之上。
辩”通“辨”,辨别的意思。 学而时习之 时:名词作动词,按时。

将以衅钟的衅是通假字吗

3,不忍衅钟是什么意思

亦作“ 衅钟 ”。古代杀牲以血涂钟行祭。《孟子·梁惠王上》:“王坐於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 赵岐 注:“新铸钟,杀牲以血涂其衅郄,因以祭之曰衅。”钟,一本作“ 钟 ”。 王夫之 《四书稗疏·孟子》:“衅,祭名,血祭也。凡落成之祭曰衅……钟有衅郄,必不成音,自当改铸。以血涂之,曾何所补!”按, 王 说与 赵 注微异。
今存其本不忍废现在保存着它的底稿,不忍心扔掉.沈括《梦溪笔谈》中的《指南针》:“予在患难中,间以诗记所遭,今存其本不忍废,道中手自钞录:使北营,留北关外,为一卷 ……”然则废衅钟与?既然这样那么废弃祭祀的仪式吗?《孟子·梁惠王上》中载:“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棘,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欤?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

不忍衅钟是什么意思

4,请介绍衅钟

衅钟是周朝的一种礼仪。在古代,钟被视为一种神器,新铸成的钟要用牛羊的鲜血予以祭祀。衅钟在《孟子》中被提及,然而这种仪式要早于《孟子》。《孟子·梁惠王上》中载:“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棘,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欤?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可以看出,古代人把牛羊的鲜血涂在钟(神器)上以示对神灵的敬畏。杀牛和杀羊,其实都是杀生。只是由于梁惠王没有看到羊“觳觫”(因惊吓而颤抖),就以羊替牛。这是中国古代版的“替罪羊”。梁惠王处于周朝,那时候佛教还没有传入中国,所以为祭祀而杀生并不被看作一钟过错。随着中国文化的发展和佛教的传播,衅钟这个礼仪被逐渐淡化,以至于三千年后的今天,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衅钟了。这种仪式不仅中国有,外国也有。在西班牙屠杀阿兹特克之前,阿兹特克也有类似衅钟的仪式。那时候阿兹特克文明相当于中国的周朝,崇拜很多神灵。他们的信仰之一就是把人血涂在神器上面,以示对神灵的敬畏。
然则废衅钟与?既然这样那么,废弃祭钟的仪式吗? ——《齐桓晋文之事》

5,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 谁有他的翻译 全文 急急急

  17〔原文〕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曰:“可。”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曰:”有之。“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翻译〕   齐宣王问(孟子):“齐桓公、晋文公(称霸)的事,(你可以讲给我)可以听听吗?” 孟子回答说:“孔子的学生中没有谈到齐桓公、晋文公的事情的,因此后世没有流传。我也不曾听说过。(如果)一定要说,那么还是说说行王道的事吧!” (齐宣王)说:“要有什么样的道德,才可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呢?” (孟子)说:“安抚百姓,而称王天下,任何人也阻挡不住。”(齐宣王)说:“像我这样(的人),能够安抚老百姓吗?” (孟子)说:“可以。”(齐宣王)说:“根据什么知道我可以做到呢?” (孟子)说:“我听胡龁说:”您坐在大殿上,有个人牵牛从殿下走过。您看见这个人,问道:“牛(牵)到哪里去?”(那人)回答说:“准备用它来祭钟。”大王您说:“放了它!我不忍看它恐惧发抖的样子,就这样没有罪过而走向受刑的地方。”(那人问)道:“那么就废弃祭钟的仪式吗?”王说:“哪能废呢?用羊来代替它吧。”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齐宣王)说:”有这事。“(孟子)说:”这样的心就足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了。老百姓都以为大王是吝啬。我确实知道您是出于一种不忍之心。“ (齐宣王)说:”是的,的确是这样(对我误解)的百姓。齐国虽然土地狭小,我何至于吝惜一条牛?就是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毫无罪过而走向受死的地方,所以用羊去换它。“ (孟子)说:”你不要对百姓说您吝啬而感到奇怪。以小换大,他们怎么知道其中的意思呢?您如果不忍看它无罪而走向死地,那么,牛和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齐宣王笑着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心理呢?(我也说不清楚),我(的确)不是吝惜钱财而以羊换掉牛的,(这么看来)老百姓说我吝啬是理所应当的了。“ (孟子)说:”不要紧,您这样做正体现了仁爱之道,(原因在于您)看到了牛而没看到羊。君子对于飞禽走兽:看见它们活着,便不忍心看它死;听到它们(哀鸣)的声音,便不忍心吃它的肉。所以君子要离开厨房远远的。“

6,孟子梁惠王上的原文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贤者亦乐此乎?”孟子对曰:“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jí),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yōu)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鹤鹤(hé)。王在灵沼,於(wū)牣(rèn)鱼跃。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汤誓》曰:时日害(hé)丧?予及女偕亡。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cù)罟(gǔ)不入洿(wū)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孟子对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彼夺其民时,使不得耕耨以养其父母,父母冻饿,兄弟妻子离散。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故曰:仁者无敌。王请勿疑!”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曰:“可。”曰:“何由知吾可也?”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曰:“有之。”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曰:“否。”“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曰:“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曰:“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曰:“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王笑而不言。曰:“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为是哉?”曰:“否。吾不为是也。”曰:“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王曰:“若是其甚与?”曰:“殆有甚焉。缘木求鱼,虽不得鱼,无后灾。以若所为,求若所欲,尽心力而为之,后必有灾。”曰:“可得闻与?”曰:“邹人与楚人战,则王以为孰胜?”曰:“楚人胜。”曰:“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涂,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愬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之?”王曰:“吾惛,不能进于是矣。愿夫子辅吾志,明以教我。我虽不敏,请尝试之。”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7,翻译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

王之所以不称王,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够。
: 所以大王不称王(的原因),只是因为不去做,不是因为不能(称王) 第一个王,名词 第二个王 动词 “之” 取消句子独立性。
所以王不称也王,是不愿意,而不是不能
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 我读四书孟子7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悦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曰:“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 曰:“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 曰:“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 曰:“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 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 曰:“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 王笑而不言。 曰:“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为是哉?” 曰:“否。吾不为是也。” 孟子曰:“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 曰:“若是其甚与?” 孟子曰:“殆有甚焉。缘木求鱼,虽不得鱼,无后灾。以若所为,求若所欲,尽心力而为之,后必有灾。” 曰:“可得闻与?” 曰:“邹人与楚人战,则王以为孰胜?” 王曰:“楚人胜。” 曰:“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涂,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诉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之?” 王曰:“吾惛,不能进于是矣。愿夫子辅吾志,明以教我。我虽不敏,请尝试之。” 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解: 齐宣王问:“齐桓公、晋文公的事迹可得让我听闻吗?” 孟子回答说:“仲尼的弟子是不谈齐桓公、晋文公的事迹的,因此后世没有流传了呀,我没有听闻过啊。不得已,那可谈王道吗?” 问:“德如何,才可以称王呀?” 答:“保民而王,没人能够阻挡啊。” 问:“像我这样的,可以保民了吗?” 答:“可以。” 问:“据什么知道我可以呀?” 答:“我听到胡龁说:王坐在殿上,有牵牛而从殿下走过的,您见到他,问:牛牵哪去?回答说:将宰杀祭钟。您说:放了它!我不忍看它抖嗦,它无罪而到死地。回答道:那么废除祭钟吗?说:怎可废除啊?用羊替它。不知有此事吗?” 说:“有的。” (孟子)说:“这样的心足以称王了呀。百姓都以为王爱惜财物啊,我本就知道王的不忍之心啊。” 宣王说:“是,真有百姓这样的。齐国即使小,我何至爱惜一头牛?只不忍它抖嗦,它无罪而到死地,所以用羊替它啊。” 说:“您无辩别于百姓的认为您爱惜财物啊。用小替大,他们哪能知道?您如恻隐它无罪而到死地,那牛羊什么区别呀?” 宣王笑道:“是真什么心理呀?我不是爱它财物用羊替换啊。当然百姓会说我爱惜财物啊。” 说:“不妨害啊,这是仁术啊,见牛没见羊啊。君子的对于禽兽啊,见它生,不忍见它死;听它声,不忍吃它肉,所以君子远离庖厨啊。” 宣王很高兴,说:“《诗经》说:他人有异心,我思能知道。说的是夫子(这样)啊。这事我才做它,反过头自问,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夫子说到它,震动到我的内心了呀。我这内心的所以能合于王道,什么原因啊?” 说:“有报告于您的人这样说:我的力气足以举一百钧,但不足以举一羽毛;视力明亮足以观察秋毫的细毛,但看不见一车木柴。那您赞同他吗?” 答:“不赞同。” “如今恩泽足以施及禽兽,但功效达不到百姓的,仅此什么原因?那就是一羽之重不举的,是不用力呀;一车木柴不见的,是不用视力呀;百姓的不见保护,是不用恩泽呀。所以王的不成仁德王,不做啊,非不能啊。” 问:“不做的和不能的在形式上怎么区别?” 答:“挟泰山来跨越北海,对人说:我不能。是真不能啊。为年纪大的按摩四肢,对人说:我不能。是不做啊,非不能啊!所以王的不成仁德王,并非挟泰山跨越北海之类啊;王的不成仁德王,是按摩四肢之类啊。敬养我家老的,来推及别人家老的;爱护我家幼小的,来推及别人家幼小的。天下可以运作在手掌内。《诗经》上说:礼法待于妻,弟兄一视仁,邦国都遵从。说的是用这样的心推及到其他而已。所以推广恩惠足以保有四海,不推广恩惠不能够保妻室子女。古代的人所以大大超过人的,没有其他的呀,善于推广他所作为而已呀!如今您恩泽足以到禽兽,但功效不到那老百姓的,仅何因?权衡,然后知道轻重;度量,然后知道长短。事物都一样,人更如此。大王请审度之!” 说:“或者大王您征集军队,将士冒险,与诸侯结冤仇,然后才心有快感吗?” 宣王道:“不。我有什么愉快在这事上呢?要来求得我最大的欲望啊。” 说:“王所希望的大欲望可得以让我听闻吗?” 宣王笑而不回答。 说:“因肥嫩甘脆不满足于口腹吗?因轻柔和暖不满足于身体吗?或者彩色不满足于视觉眼福吗?音声不满足于听觉耳朵吗?宠幸不满足于跟前吗?王的各类臣都足以供奉您,但王难道是为这些吗?” 答:“不,我不为这些啊。” 说:“这样那就可知道王的最大欲望了。要扩大疆土,秦楚来朝,君临中国而安抚四夷啊。以您所做,求您所欲,好比爬上树而去抓鱼啊。” 问:“有这样严重吗?” 道:“大概比这更严重呀。爬上树去抓鱼,即使得不到鱼,没后来灾祸。以您所做,求您所欲,尽心力去做它,后来一定有灾祸。” 问:“可得以让我听闻吗?” 说:“邹国与楚国打仗,那王以为谁胜?” 答:“楚国胜。” 说:“这样就是小国本来不可以敌大国,少本来不可以敌众,弱本来不可以敌强。四海内的地方千里的有九块,齐国加起来有一块。以一征服八,如何区别有异于邹国与楚国打仗呢?大概也还反过来讲本来话题吧。如今王发布政令施行仁政,使天下为官的都想班立在王的朝廷,耕种者都想耕种在王的田野,商人都想收藏货物在王的集市,行人旅客都想出入在王的道途,天下的要怨恨自己君王的都想赶来诉说在王面前。如果是这样,谁能抵挡您?” 宣王说:“我糊涂,不能达到如此境界呀。望夫子辅佐我志,明白来教我。我即使不聪明,请尝试它。” 说:“没固定产业而有恒心的,只士人能做到。如百姓,就没固定产业,因此没恒心。如果没恒心,放纵邪恶、无所不为。等到陷在罪恶,然后再行刑罚他,是罔罟人民啊。哪有仁人在位,罔罟人民这样的事可做的啊?所以圣明君王规定人民的产业,一定使得上足以赡养父母,下足以抚养妻室子女,好年成一年饱暖,灾年免于饿死;然后引导他们向善,所以人民跟从他也轻松。” “如今啊规定人民的产业,上不足以赡养父母,下不足以抚养妻室子女,好年成一年劳苦,灾年不免于饿死,这只是救死尚且恐怕不足够,哪有空暇讲习礼义呀?王要施行它,何不回反到它根本呀?五亩的宅院,种上桑树,五十岁的可以穿丝绵了呀;鸡狗小猪的畜养,不失它的时节,七十岁的可以吃肉了呀;百亩的田地,不抢它的时节,八口的人家可以没饥饿了呀;谨慎学校的教育,申明以孝悌的道义,头发斑白的不负重走在道路上了呀。老者穿丝绵饭食肉,黎民不饥饿不受冻,这样而不称王的,还没有啊。” 读: 人谓孟子善辩,观齐桓、晋文之章即可知矣。 但孟子之善辩,非为辩而辩,于国君则导之向善。 读这一章,已非常分明,孟子是扬国君之一善,导向更大之善,用不忍之心(国君有而自己不觉,孟子揭示之,明确之,同时赞扬之),行不忍之政。 以此善基,推“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之仁政于天下,又建恒产而培育恒心,使得老者衣帛食肉而黎民不饥不寒,如果这样还不称王,是没有的啊。 国君真能得以行之,岂非国家百姓之幸事?

文章TAG:衅钟  于堂  堂上  牵牛  将以衅钟  的翻译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