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胡适留学日记的内容简介

这本札记是胡适在美国留学时期(1910-1917)的日记和杂记。全书共分成十七卷,胡适先生将他自己的文学主张、思想演变都写成札记,或者把和朋友谈论的问题,或通信、或面谈的大概写在其中,有时也将自己想的问题、思想的材料、步骤、结论记在里面,还有他的自喜、夸大、野心、梦想等等。这样赤裸裸的记载,至少可以写出一个不受成见拘缚而肯随时长进的青年人的内心生活的历史。《胡适留学日记》记录了十七卷留学期间的札记。十七卷札记是作者在美国留学时期(一九一零——一九一七)的日记和杂记。原来题作《藏晖室札记》,民国二十八年上海亚东图书馆曾排印发行。《胡适留学日记》印出的札记写的是一个中国青年学生五、七年的私人生活、内心生活、思想演变的赤裸裸的历史。作者把自己的文学主张、思想演变,都写成札记,作为一种“自言自语的思想草稿”。他发现这种思想草稿很有益处,因为这种工作是求知识学问的一种帮助,也是思想的一种帮助。它的方式有多种,读书作提要、札记、写信、谈话、演说、作文,都有这种作用。札记是为自己的了解的;谈话、讨论、写信,是求一个朋友了解的;演说,并发表文章,是求一群人了解的。这都是“发挥”,都有帮助自己了解的功用。因为作者相信札记有这种功用,所以他常用札记做自己的思想的草稿。如作者对世界注意、非战注意、不抵抗主义,文学革命的见解。这十七卷的材料,除了极少数的删削之外,完全保存了原来的真面目。

胡适留学日记的内容简介

2,胡适留学日记

胡适留学日记   近日偶然在网上看到一个转帖,玩味起了胡适:   胡适留学日记   7月4日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下个学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读完手边的莎士比亚的《亨利八世》。   7月13日   打牌。   7月14日   打牌。   7月15日   打牌。   7月16日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订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7月17日   打牌。   7月18日   打牌。   如果当作一个笑话的话,确实挺好笑的,原来大师也年轻过……   翻翻胡适日记,看看胡适之同学以前是否真是如此。   胡适留学日记提到打牌是1911年六月至九月间,也许当时刚刚学会打牌,正在兴头上,所以屡见“打牌”一事记入日记中。   七月二日(星期日)   读《马太福音》八章至九章。书作寄李辛白。天热不能做事,打牌消遣。   七月三日(星期一)   有休宁人金雨农者,留学威士康星大学电科,已毕业,今日旅行过此,偶于餐馆中遇之,因与偕访仲藩。十二时送之登车。   今日天气百一十度。打牌。   ……   七月五日(星期三)   往暑期学校注册。下午打牌。   七月六日(星期四)   暑期学校第一日,化学(八时至一时)。打牌。   七月七日(星期五)   上课。打牌。   ……   七月廿一日(星期五)   化学第二小试。是夜邀演说会同志会于余室,议进行大旨。打牌。得近仁一书。   ……   七月廿四日(星期一)   上课。得德争一书。打牌。演化学算题。   ……   七月廿九日(星期六)   读《马太福音》。读sammuel daniel情诗数章。打牌。   看来,胡适的“打牌日记”并不像转帖的那样是整天唯一的记事,并且连续数天,其中有下定决心戒牌,而后第二天又复始。胡适的日记中记载的打牌通常是一天当中的部分消遣,基本上是做完其他事情之后进行的娱乐。读书、上课还是有计划的,七月之后的八月也是如此:   八月十八日(星期五)   读马可梨(Macaulay)之“History”及“Johnson”。打牌。   见北京清华学堂榜,知觐庄与钟英皆来美矣。为之狂喜不已。   八月廿五日(星期五)   作《康奈耳传》结论,约三百余字,终日始成;久矣余之不亲古文,宜艰如是也。打牌。   八月廿六日(星期六)   读德文诗歌“Lyrics and Ballads”。打牌。   九月四日(星期一)   今日为劳动节(Labor Day),为休息之日。打牌。   读仲马小说。吾读《侠隐记》续集,已尽六巨册,亦不知几百万言矣。此"Son of Porthos"为最后之一册。伟矣哉,小说之王也!   看来那个转帖有杜撰的嫌疑,为了制造“笑果”把胡适妆扮成了一个“堕落青年”,在玩味大师的过程中为我们自己的“堕落”寻找安慰。不过胡适确有决心“戒牌”,九月五日,胡适与同学金涛谈话,其中有谈及打牌,也许谈到了打牌的害处,或者互相勉励学习,胡适在九月六日的日记中说:“昨日,与金涛君相戒不复打牌”。此后胡适的留学日记中,真未见记载打牌之事。不知是确实戒掉了还是有时打了胡适未写进日记。不过之后的留学日记,尤其是胡适从农学院转到文学院以后的日记明显实质性多了很多,并且读书和思考札记呈大篇幅记述。可见胡适的兴趣和天赋还是在文学(文科)。   至于胡适的戒牌原因,大概一是因为九月六日他的住宿地搬到世界学生会所,“初次离群索居,殊觉凄冷”(九月六日日记),没有认识的朋友,于是想起前一天和金涛约定的戒牌;二是这段时间常常“连日或以读书,或以打牌,恒子夜始寝”,有时觉得身体不适,所以想纠正这种不良作息习惯(八月十日日记);三是“化学第四小考,极不称意;平生考试,此为最下”(八月四日日记),打牌或许耽误了胡适的学习成绩,遂下决心戒牌。   不管怎样,胡适学生时代虽同样有过一些“不良爱好”(大学时代的胡适还学会了吸烟,“余初吸最贱之烟卷,继复吸最贵之烟卷,后又吸烟草”,最后“立誓绝之”),在日记中真实地反映出来,但却能毅然地下定决心戒掉,在自己的志趣上刻苦勤奋,终成一代文化旗手。

胡适留学日记

3,胡适 日记任鸿隽与胡适的情谊

  两人结下友谊  任鸿隽(1886-1961),字叔永,祖籍浙江归安,生于四川垫江。清朝末科秀才,后就读于重庆府中学和上海中国公学。1908年留学日本,为学习制造炸药,进入东京高等工业学校学习应用化学。1909年加入同盟会,任四川分会会长。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后,任总统府秘书处总务组秘书,同在这一组的还有吴玉章、熊成章等人。孙中山解职后,任鸿隽对当时政坛风气颇感失望,弃政从学,赴美留学。先后进入康奈尔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分获化学学士和硕士学位。   在美留学期间,任鸿隽联络一帮志同道合的好友发起创办《科学》月刊,该刊是20世纪上半叶在中国影响最大的综合性科学刊物。后又成立民间学术团体“中国科学社”,致力于科学知识的宣传与普及工作。任鸿隽长期担任中国科学社社长一职,在他与同仁的共同努力下,中国科学社成为20世纪上半叶在中国产生最早、影响最大、覆盖面最广、参加人数最多的科学团体,为中国科学事业的发展作出巨大贡献。   1918年,任鸿隽学成回国,先后任北京大学教授、东南大学副校长、四川大学校长、教育部专门教育司司长、中华文化教育基金会干事长、中央研究院总干事等职。解放后任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图书馆馆长、上海科协副主席等职。   任鸿隽与胡适的相识始于中国公学。胡适于1906年夏考入中国公学,编入最高一级的预科甲班。他的同学中四川人最多,讲着一口徽州方言的胡适认为四川话最清楚干净,接近普通话,他很快就学会了所谓的“四川普通话”,以至于胡适遇到的四川人竞问他“贵府是川东,是川南”。1907年初,胡适班上又来了一位四川同学,他就是任鸿隽。任鸿隽比胡适来得晚,且在校只一年,1908年初就负笈东瀛。在这一年里,两人结下了友谊。任鸿隽后来在回忆录《五十自述》与《前尘琐记》中均提到同班好友胡适,并与他有诗文相和。当时中国公学的同学会“竞业学会”办了一份报纸《竞业旬报》,从第一期开始,几乎每期都有胡适的作品。为此任鸿隽赠胡适一首小诗,其中有几句:“鼎铸奸如烛,台成债是诗。雕彤宁素志,歌哭感当时。”   1910年,胡适考取庚款第二期官费生赴美国康奈尔大学学习,船经日本横滨停靠,任鸿隽特地登船相见。1912年底,任鸿隽赴美留学,同样选择了康奈尔大学。任鸿隽后来有诗赠胡适,追忆往事:“秋云丽高天,横滨海如田,扣舷一握手,君往美利坚。我居神仙境,羡君登仙行。不谓复三年,见君绮色佳(康奈尔大学所在地,今多译为伊萨卡)。”12月1日,任鸿隽乘火车到达绮色佳城,胡适亲自到车站迎接,昔日同窗好友再次聚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胡适在这一天日记中记下:“十二时下山,至车站迎任叔永……多年旧雨,一旦相见于此,喜何可言。”   留学美国的交往   胡适留美学习时间为1910年至1917年,任鸿隽是1912年至1918年,他们两人均先后就读于康奈尔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过从甚密。在胡适《留学日记》中,记下了两人交往的诸多点滴。他们经常与好友杨杏佛、胡达、赵元任等人聚餐、出游,讨论身边事、国家事,书信及诗文往来频繁,“谈诗或煮茗,论时每扬眦”。胡适1913年12月23日日记写道:“在假期中,寂寞元可聊赖,任叔永、杨杏佛二君在余室,因共煮茶夜话,戏联句,成七古一首,亦殊有趣,极欢始散。”胡适在留美的最初两年,仅作诗两三首;而任鸿隽来后,四年中作诗达百余首。1917年6月即将回国的胡适深情写道:“因念吾数年来之文学的兴趣,多出于吾友之助。若无叔永、杏佛,定无《去国集》。若无叔永、觐庄(梅光迪),定无《尝试集》。”胡适、任鸿隽两人性格均较温和,又长于诗文,性格既投缘,兼互相欣赏对方的才学,相交日久,相知越深。胡适曾有诗赠任鸿隽,认为在周围的留学生中,“我诗君文两无敌”。两人真可谓惺惺相惜。1915年夏天,胡适将由康奈尔大学转入哥伦比亚大学,作长诗《将去绮色佳留别叔永》,回顾两人间的深厚友谊,表达即将离别时的不舍:“……往往论文忘晨昳,时复议政同哽咽。相知益深别更难,赠我新诗语真切。君期我作玛志尼,我祝君为倭斯袜。国事真成遍体疮,治头治脚俱所急。勉之勉之我友任,归来与君同僇力……”更叮嘱任鸿隽要经常保持联系:“此邦邮传疾无比,月月诗筒未应绝。”   留美期间,有两件事对日后胡适、任鸿隽两人产生了重要影响,一是关于白话文的争论,一是两人认识了一位新朋友——陈衡哲。   胡适成为新文化运动中的领袖之一,首先是因为他提倡的白话文运动,掀起了一场文学革命,而这场革命的源头则发生于胡适与他的朋友任鸿隽、杨杏佛、梅光迪的闲谈。1915年暑假,几个好友聚在绮色佳过夏,闲谈中常讨论中国文学问题。胡适在《四十自述》中写道:我那时常提到中国文学必须经过一场革命:“文学革命”的 口号 ,就是那个夏天我们乱谈出来的。胡适认为中国古文是半死或全死的文字,而任鸿隽和梅光迪则反对。由于他们之间常有诗文往来,胡适开始尝试用白话写诗,任鸿隽、梅光迪认为白话不能入诗,坚持用古文。往往一首诗会引发一连串的笔战。梅光迪在笔战中言辞颇为激烈,胡适常说梅光迪“来信大骂我”,而任鸿隽性情宽厚,文风亦是,故胡适能就某个问题与他进行深入的讨论或辩论。一次胡适作3000余字长文笔“战”任鸿隽,文中最后说:吾诚以叔永能容吾尽言,故哓哓如是。在争论中,胡适几乎是单枪匹马,他的文学革命的新思想得不到好友的支持,当然感到孤独,但正是朋友的反对,坚定了他提倡白话文运动的决心,并且在论战中思想日渐成熟。胡适说:我回想起来,若没有那班朋友和我讨论,若没有那一日一邮片,三日一长函的朋友切磋的乐趣,我自己的文学主张决不会经过那几层大变化,决不会渐渐结晶成一个有系统的方案,决不会慢慢的寻出一条光明的大路来。所以这场争论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反而对胡适具有特别的意义,胡适认为朋友是“他山之石”,对他们只有感激,没有丝毫的怨恨。   陈衡哲(1890-1976),是中国第一位官费留美女生,亦是北京大学第一位女教授。她于1914年赴美留学进入著名的女子大学——瓦莎大学学习历史。当时中国留学生办了一个刊物《留美学生季报》,陈衡哲给该报投稿,而任鸿隽是该报主编,胡适亦为编辑。她优美的文笔很快引起两人的注意。1915年,陈衡哲向《留美学生季报》投稿《来因女士传》,写孟河大学(与瓦莎大学齐名的另一所女子大学)的创建者来因女士的生平事迹。她的文字令任鸿隽眼前一亮,认为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留学的女子中都是难得的。1916年夏,陈衡哲到绮色佳城见任鸿隽。任鸿隽对她心仪已久,相见后更是一见倾心,他在《五十自述》中回忆了见面后的情况:“遂一见如故,爱慕之情与日俱增。”

胡适 日记任鸿隽与胡适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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